刘恒还在顽强的假装:“您知道了?始皇是什么差事?儿子洗耳恭听。”最近和鬼差学了个词,叫和气生财,他觉得这样很好,休养生息继续力量才好。
刘邦直接问:“我要是在路上打你,这两排房子里的判官会不会出来看热闹?”
“呃,不会,这门窗能隔绝声音。”刘恒心说,这倒是妙计,如果被打的人不是我,我一定支持。高祖到底怎么发现的呐?他凭什么确认我一定知道嬴政的职位呢?莫非是……和驾崩前认为樊哙要谋反就派人去杀他一眼,瞎猜?“判官的工作很忙,昼夜不停,难得有回去的时间,这道房门如同宫门一样,等闲出不去。”
刘邦叹了口气,掐着他后脖子的皮问:“我可是你亲爹,刘盈叛逃过去,为的是扶苏的美色,你不跟我说实话为的什么?你以为爹靠什么当上天子?靠的是慧眼如炬,我看人从来没错过。”
刘恒默然,他就是喜欢安静平稳,别闹,谁都别闹。阎君的位置空悬,人皆向往,他也不例外。之前特意问了阎君,我有没有在进一步的可能?答案明确,地府并不介意有一个当过皇帝的阎君,只要俭朴正直就行。说实话,俭朴正直这就是照着自己提出的标准吧?
刘邦又对他威胁了一会,重点是严禁不孝子对老父亲隐瞒情报,尤其是为了外人隐瞒。再次警告:“你和刘盈刘彻不一样,你可没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