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能忍的。”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昨晚池晏就没睡好,一晚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不到四个小时又被疼醒,白天什么也干不了,脑子都不能思考了,看上去病病殃殃的。
克莱斯特摸了摸池晏的脸颊。
克莱斯特的手心干燥温暖,池晏眷恋的蹭了蹭。
克莱斯特瞬间把手收回去,他额角的青筋鼓了鼓,抿着唇说:“我走了。”
这回池晏没拦住,因为他瞥到克莱斯特的刺刀出鞘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克莱斯特回来了。
外面很热,但夜晚比白天凉爽,房间里还有冰盆,克莱斯特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夹带热风。
“不要咽下去,只嚼。”克莱斯特把洗干净的草药拿出来。
这种草很少见,叶子很大,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宽大,边缘很平滑,但是杆上有刺,刺比较软,注意一点就不会被扎到。
克莱斯特把刺拔干净,让池晏连杆带叶的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