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阮轻暮眉头跳了跳,伸手接过去:“医生,能给他开个假条吗?不上体育课的那种。”
龚校医大手一挥,倒是没为难,开了张假条出来,刚开完,他手边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看,脸色有点阴沉,点了接听:“干什么?再来电话拉黑你啊!”
电话那头是个男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龚校医冷笑一声:“行,见面说,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愤愤地扔下手机,他站起身,开始脱白大褂。
白大褂脱了,露出里面一身颜色夸张的亮银色t恤,下面是破着洞的牛仔裤,他冲着两个男生挥挥手:“我出去吃饭,你们俩在这冷敷完了再走。”
他指了指阮轻暮:“你,待会儿看冰袋热了,从小冰箱里换一个给他重新敷。对了,感情好是吧,接着给我背回去!”
阮轻暮脸色涨红:“……”
龚校医走到洗手池边,慢条斯理地洗了好几分钟的手:“完事了把我的门带上,锁死啊。”
阮轻暮恨恨地看着他出了门,才在诊疗台边坐下:“这什么烂庸医……”
话还没说完,面对着门躺着的秦渊眼睛就急速眨了几下。
阮轻暮诧异地凑过去:“你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那个庸医在的时候你不说?”
秦渊猛地咳嗽一声,阮轻暮猛然醒悟过来,一回头:“……”
半个银色亮片的身子从门口探出来,龚校医的表情阴冷得像是嗜血法医:“小子,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他又冷冷地看看床上的秦渊:“你们俩听着,我这屋里什么药物都有数,少了一毫升,我追你们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