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的一盏不知怎么, 今晚还坏了,四下里一片幽黑。
林桦被人套着麻袋,拳打脚踢的反抗全都使不上劲,脚踝上又一阵阵地疼, 很快就被人拖拽着,拉到了旁边的那棵大树边。
三两下一捆, 他的身子被几道玻璃绳给绑在了树干上。
然后,漆黑的夜色里,响起了一阵奇异的窸窣声。
小型变声器里,传出“滋啦”的电流声。
“答应别出声,我就取掉你嘴里的臭袜子。”终于有人说话了,声音是女声,阴森又诡异,压得极低, “同意就点头。”
林桦气得几乎快要晕过去,鼻子里的熟悉味道恶心得叫人要吐, 隐约猜是臭袜子, 没想到真是。
他嘴里“呜呜”闷叫,就是不点头, 身后的人显然没了耐性,扬起手,冲着他的脸就打了一巴掌。
再一抬手, 一柄硬硬的东西就隔着麻袋,按上了林桦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