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低声问。
阮轻暮的脸看不出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看不见我在死磕题目么?”
像是发着狠,他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求人了,我自己做。做不出来,我他妈的今晚不睡觉。”
已经快要气死了,又愤怒,又委屈。
上辈子到死都没求过人,这辈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一次,就被甩脸色,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心里,哪里都疼。
秦渊定定地看着他,眸光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