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来?”裴钰安压抑心头各种复杂情绪。
其实心里有些明白,怕是昨日常余说他心思不好,她今日变着法夸赞她。
云郦道:“就是想说啊,世子在奴婢心里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
可你还是迫不及待想离开,裴钰安心里像是被利刃穿过,又像是兵刃刮过,留下满地的血骨肉脏。
但很快,那些情绪被更汹涌的欲望控制,既然做不到放她离开,那就绞尽脑汁,想一个万全之策。
云郦跟着道:“世子,天亮了,我……我就先回去了。”
裴钰安看她半晌,沉声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云郦没推辞,裴钰安让扁余送她回去,等
扁余归来,裴钰安已回国公府,他立在书房里,写着平心静气四个字。
扁余想着今日云姑娘干的事,脑壳发疼,低声道:“云姑娘已经到长顺街了。”
裴钰安盯着那副字,问:“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