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错估噶尔丹的狡诈等。
但福全也明白自己的罪无法开脱,万岁爷怕是不想让自己皇长子背负这样一个罪责,这不仅涉及皇上脸面,还会影响其他阿哥在天下在历史上的评价。索性干脆一点,自己担了,也是在给康熙一个台阶下。不过福全担责任担的痛快,但心中对于大阿哥没有一点埋怨是不可能的,此事无解,只能默默记于心中。当双方队伍撤退在博洛和屯汇合时,恭亲王常宁刺了大阿哥几句:“您的神勇无双如今倒是天下皆知,不对,也不是天下皆知,还有傻子抢你风头呢。”常宁与康熙的关系不咋的,与兄长福全却有几分亲近,与皇子相比,当然是自家兄长更亲,在场也只有他能口无遮拦这个地步,也难怪被称“桀骜不驯”。大阿哥脸涨通红。他的确失策了,这一场战役不止不会为他带来多少军心,可能还有影响,若非裕亲王把责任担过去,他或许连进兵部都办不到,还会被惩罚。至于二阿哥胤祉,此时正在和塔娜聊天,他们见面的每一次都值得珍惜,两人看似聊了眼无关紧要的事,实际上自有一套隐秘的交流手段,靠多年来的姐弟默契游戏。虽然胤祉在荣宪公主帐中,其他人却很难忽视他,毕竟只要有伤患,一但使用酒精,便会有人提到二阿哥。于是他们很难不把大阿哥与二阿哥对比。都说大阿哥是勇猛的巴图鲁,二阿哥其实也不差,不往前冲,但射杀的人头也不少,而且有勇有谋,待人和善,从上到下,都能够打成一片,这可比贪功冒进强的多。有人甚至开始怀疑大阿哥的本事真有那么高吗?连纳兰明珠的门臣头发掉一大把,也想不到好办法,在短时间内肃清流言,最佳办法可能只有重新挣回脸面。对了,还有胤礽。胤礽的阴阳怪气虽迟必到,他先一步回京继续监国,但回京前,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对大哥也“恭喜”一番。胤禔怒火冲天,却气短,握了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揍到太子脸上。博洛和屯的氛围实在不算愉快,紧张又平静,十分诡异。而康熙对此视若无睹。生过重病差点死亡的他,对于健康二字有一个新的认知。气吗?气!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生气也无用,先把身体养好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养病期间,康熙没有见福全、常宁,也没有见胤禔、胤祉,见的最多的反而是塔娜,连塔娜的额驸□□滚也爱屋及乌,见过几次,对其赞誉有加。又过七、八日,在太医的调养下,康熙的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不能说这次病对他没有影响,至少看不出什么影响。大军终于尽数反京。回京后的第一件事自然与这场战役有关,首先,他将其定性为一场胜战,噶尔丹铩羽而逃,肯定代表着清军的胜利。其次是噶尔丹逃跑,也意味着蒙古依旧在危险当中。他将蒙古漠南、混乱的漠北漠西,交由给荣宪公主更多一些的权利,乃至于秘指,探查蒙古中亚噶尔丹所在地、收集噶尔丹军的相关情报等。第三才是论功过。也不好大肆宣扬胜利,只象征性地发出去赏了一批人,二阿哥胤祉也在打赏的人当中,胤祁胤祝也是,酒精也因此而名扬天下——一种明文禁止喝且易燃的医用酒精。罚,主要是对裕亲王福全的惩罚。康熙虽然很清楚这件事不该由自己二哥一人承担,但他又不能怪自个儿,胤禔也毕竟是皇长子,底下许多弟弟们还没长全,只能把事情推到福全身上。听他心里叫“自家二哥”便知,康熙与福全真有几分兄弟情的,当初福全年幼时那一句“愿为贤王”,否管有没有外因,都让非长非地的康熙顺利登基为帝。有一份感激情在其中。也因这些,康熙即便让福全出来顶全部黑锅,却也不舍真重罚他。甚至因福全这么干脆的主动认罚,还有点心疼与心虚。于是康熙下令,对福全的惩罚只撤下他大将军的职位(非战时也不需要),再罚两年俸禄,实际上对裕亲王爵位与物质影响很小,最大的影响是精神层面上的。尤其是史书记载。福全领旨谢恩,暂时关闭裕亲王府,自省了一段时间。至此,噶尔丹首战结束。博洛和屯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妙。疟疾,一种常因蚊虫叮咬而感染疟原虫所引起的虫媒传染病[1]。在这一场风寒便能带走人的古代,疟疾致死率不小,更甚造成疫情,这绝对不是一件少见的小事。而且康熙不在紫禁城,督军过程中一切从简,发现确诊病情时,已过了潜伏期、初期,很快出现冷热交替、寒颤、头痛、头晕等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