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大三粗的莽汉长相,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
李凤鸣以酒杯挡在唇前,向左侧微倾,小声与萧明彻分享自己的观赏心得。
“没想到,他只是肤色深些,却有几分英飒战将的豁达气派。瞧他衣冠齐整往那儿一坐,倒是风采卓然的。”
他俩是夫妇,宫宴上自要并席共桌,手臂和手臂之间本就只隔一个拳头宽。
她再倾身靠过来点,这就显得更亲近了些。
萧明彻坐姿肃正,目不斜视,一看就没有要和她交谈的意思。
见他不理人,李凤鸣也不勉强,自得其乐地又再顾盼。
目光往对面右侧席扫过去,就与坐在父母后头的闻音对上了眼。
午后刚进宫来时,女眷们都去了皇后那边见礼用茶,李凤鸣与闻音自也碰上了面。
年初在行宫时,闻音得了李凤鸣的玉容散,两人看对方都觉甚合眼缘。
当时闻音曾说过,若淮王府办庆功宴,她会送李凤鸣一份有趣的礼物。
可如今庆功宴办在宫里,那礼物自不方便带进来。
今日相见后,闻音就与李凤鸣约好,下月初五同去郊外佛寺上香兼踏青,到时再将礼物给她。
这会儿两人又对上眼,闻音便隔空冲她眨眼,提醒她记住初五之约。
李凤鸣笑眯眯点头,动作小小地举了举手中杯盏。
旁侧的萧明彻深吸一口气,在丝竹歌舞声的掩护下,冷然轻道:“眉来眼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