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脸啊。”陈嘉赐初时听的心疼,可见着陶琼琇一副早已忘怀,不甚在意的模样,便就放下,不再提及。既然本人都已经释怀,他又何必再提起来徒增烦扰呢。只是,还需待他的阿莹好些,更好些,才行。
等到后来,他墨眉微动,便就是满眼的意味深长了。
陶琼琇讪笑,道,“我又没有慧眼,看不透别人的脾性。第一次见人,自然是看脸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