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猛地低头打了几个喷嚏。
再抬头时,鼻尖又红红的了。
街口有其他车拐了进来,车灯从后视镜一晃而过,越来越近。最后朝她闪了两下大灯,慢慢悠悠停在她的车屁股后。
林霜紧急停靠的位置确实不好,车屁股还歪着。哪怕再往前多开半个手臂的距离,后边车就能畅通而过。
她做好了被后车埋怨的准备,深吸一口气从驾驶座出来。
空气里烧烤的味道更重了,直接刺激着她的鼻子。
她只好弯腰去摸放在手套箱里的口罩,喷嚏一个接一个停都停不下来。
弯腰找东西的间隙,车窗突然被扣响。
林霜红着鼻子转头,一下撞进了一双锐利的眼。
视线缓缓下移,连黑色衬衣都裹不住他流畅起伏的肌肉线条。像之前帮她抢回包的时候一样,浑身都散发着强硬底气带来的威压。
林霜无意识吸了吸鼻子,就听他含着笑意问:“车坏了?怎么又哭,你眼泪掉不完的?”
我没哭啊。
她在心里呐喊,但比呐喊更甚的是,突然冒出的喜悦。
什么啊,明明就有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