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金锁?”
“是,就是它。”那妇人取过金锁泪眼婆娑地将它拿在手上只看了一眼,就肯定道,“这是我家老爷在构儿满月时专门拖人打的,构儿一直随身带着从未离身,这下面还有他小时候顽皮嗑出来的痕迹。我苦命的构儿啊……”她说到后来又是一阵恸哭,身旁的小儿子忙又在旁不住安慰。
卫嘉玉看了她一眼,又转头去问方旧酩:“这锁是如何到的黑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