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学堂的先生停课都快半个月了,听说是之前午睡的时候叫学生把胡子烧了。”
“……”
眼见着小丫头笑得没心没肺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安知灵终于开口喊了停:“差不多行了,也不知道叫人听了笑话。”
赵婉婉这才意识到桌旁还有个外乡人在,一时又颇为矜持地偷偷看了他一眼,找补道:“平时乡里也不这样,都是最近这几个月乡里没什么人闹得,看不了别人笑话就只能笑话笑话自己人,哈哈。”
这一声“哈哈”简直将气氛推至冰点,好在谢敛并不在意,他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想了想又道:“挺有趣的。”
安知灵简直想扶额,只能拿筷子敲了敲赵婉婉的饭碗:“有话快说!”
赵婉婉咬着筷子头,憋了半天终于道:“你知道这两天外头怎么说得你吗?”
“恩?”安知灵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哎,”她故作深沉地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现在外头都在传你骄奢淫逸,金屋藏娇。”
谢敛用饭的筷子一顿,赵婉婉迅速道:“当然,我义正言辞地替你澄清了!我说你与吴公子清清白白,相敬如宾,绝没有半分逾越!”
安知灵:“那他们怎么说?”
赵婉婉同情道:“他们说,那是因为你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尚未得手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