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语言更加凌乱,他道:“我让知宜回来。”
清词淡然道:“我走,她自然跟着我走,堂堂国公府,不至于扣着我的小丫头罢?”
他道:“还未秉明双亲。”
她道:“我已去信青州,父亲母亲应已知晓,至于公公与婆母,便请世子安抚两位老人家罢。”
他道:“结发夫妻,怎能轻言和离?”
她道:“一场婚姻,既不相知,又无信任,实无存在的必要了。”
他道:“我对璃月,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不会如梦中那般对你。”
她道:“世子,不重要了。”
他灵光一闪:“你不是想救出顾纭吗?”
闻言她终于眼波动了动,却在思忖片刻后,粲然一笑:“她不会希望我以这样的方式来救她,何况,师兄如今来了,我信师兄。”
便是于这样的颓然之际,他亦忍不住胸中一堵,宋蕴之在你心中,便是如此完美无缺吗?他出身尊贵,从未如今日这般低声下气地恳求,而她却决绝如斯。
再无法可想,他猛一用力,一把将她拽到怀中,断然道:“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