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着病在好了。
“想吃什么?”
“豆腐花……油条,再来点小笼包?”
曾姥爷听到了,连声说好。
其实直接进路边店里吃更方便,不过考虑到外孙的身体,曾老头还是下了车去买了早饭,打包带回家里去。陆云泽觉得自己还行,能坐在桌边吃,可是被贺邵承强制拉回了卧室,坐在床上给他搭了个小桌子。他嫌自己没刷牙,嘴巴里不干净,贺邵承便去浴室用洗脸的盆子给他接着,拿着水杯和牙刷让他刷。然后再去打毛巾过来,让陆云泽自己擦把脸,接着再开始吃外面买来的早餐。
这样悉心地被照顾着,陆云泽心里头又酸又软,只能低头咬了一口酥脆的油条。
“你也吃呀。”
贺邵承点了点头,端起自己的那一份菜粥,一口就喝了一半。
昨天下午就没去学校,今天也肯定不打算去了。这样翘课不和老师打个招呼也不好,而且家里头电话又还坏着,没法直接打电话到办公室里去。吃完了饭,贺邵承就独自跑去了学校,和班主任说了说情况,请了假才回来。
曾姥爷其实挺想在家里照顾外孙的,但是厂子里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订单像是雪花一样飘过来呢。他只能拜托了小贺继续照顾着,自己又骑上电三轮匆匆走了。
陆云泽吃完了早饭,肚子里热乎乎的,躺在床上又像一条泥鳅一样滑进了被窝。
贺邵承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先放在了床头,等么儿要喝的时候可以随时喝。陆云泽眨了眨眼,看着他明显发青的眼眶,抿了抿唇。
“贺邵承,你昨晚……没睡觉吗?”
“嗯,但是没事。”他毕竟才十四岁,年轻,熬夜一个晚上不算什么。
陆云泽鼓了鼓腮帮子,“你快上来睡觉啦,我已经好了,倒是你……别又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