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远没有了初见时的灵性和美丽。
她或许看见了他,也或许没有。
她从他身前走过。
发生了什么?白苏子站在原地,心中想着。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因为没有必要在往前了,这里就是她最后经过的地方。
父母自幼亡故,相依为命的奶奶化疗住院。
生活很累。
荷包是她满月时,父母亲手织给她的。
丢失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心灵倒下了,但是她的躯体还不能倒下,因为奶奶还需要她。
生活就是这样。
风还在刮,雨还在下。
呼呜呼呜的叫个不停。
“没事吧?”
“有事,我把我一个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绣着太阳的一面是我爸爸织的,绣着月亮的一面是我妈妈织的。”
“荷包?”
“是,但是它被我弄丢了。”
“有没有想过其实只是落在房间,而你只是突然忘记放哪了?”
“我一直随身携带,房子也找过了,肯定是掉了。”
“我刚才躲雨的时候,狂风暴雨把一个断了系带的荷包吹到我这里,图案正好和你说的吻合。”
“你说的对,你的荷包应该是掉了。”
白苏子把一个系带断开、正反面各绣着太阳和月亮的荷包递到她面前:
“别哭了,还给你。”
程艳丽抬起满是水痕的苍白脸庞,声音颤抖嘴却硬:“明明是雨水。”
程艳丽紧紧合握着手中的荷包,生怕又丢失了。
把荷包握住后,她突然感觉好热,身体也变得好虚弱,她迷迷糊糊地说道:“谢谢你。”
冷,秋的夜,本就薄凉,何况被秋雨冲洗的夜,更显得格外的冷清和冰凉。
程艳丽会感觉热,其实是发烧了。
程艳丽说完后,身体虚弱的往地上摔去。
白苏子稳稳当当扶住她,此刻的她迷迷糊糊的,状态很不好。
白苏子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好烫:“是温病!”
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她会死!
他的思维还处在固化的状态。
白苏子表情凝重起来,将陈艳丽一把抱起后,沉重道:“别睡。”
沿着记忆中程艳丽走来的方向赶,虽然怀里抱着一个人,但白苏子的速度还是很快。
很快走到一个分叉口,白苏子只得询问程艳丽:“程姑娘,家往何方去?”
“左边。”
程艳丽也意识到自己状态的不对,很配合地指着路。
很快,白苏子抱着程艳丽到了她家,程艳丽不知何时已经晕迷过去。
大门敞开,原来她出门时连门都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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