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程艳丽失声惨叫,却到底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电视机在她面前一分为二。
真是一把好剑!
当电视机在面前裂开,以及伴随其后的惨叫,白苏子本能地感到大事不妙,自己,好像闯祸了。。
“啊?内个,哈哈,我不是故意的。”
事到如今,他大概明白了刚才的电视机是什么东西,应该是一种和画差不多的形态,刚才被自己劈开的东西,就是这种形态的载体。
“呵呵。”
程艳丽阴沉着脸,就是一言不发地盯着白苏子看。
白苏子被看的心虚,突然灵机一动,大声说:“我有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呵呵,你赔?我的兴致和快乐你能赔吗?”
“我出两倍的价钱!”
‘两...两倍?!’
程艳丽努力维持住自己生气的样子,气哼哼道:“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就不是两倍能解决的事情了!”
白苏子下意识接过话说:“那下次我出三倍。”
你还想有下次?
乍听此言,程艳丽被气的“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直接进屋“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人言否?
白苏子知道说错了话,对着剑就指责道:“青天,都怪你,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青天:6
欢闹过后,就是一阵袭来的空虚和寂寞。
原来这世上没有和自己一样的人等着自己去相诉,只有满地的电视机碎渣等着自己去清理。
他还是那个现代的孤客。
清理完后,白苏子回到房间,百无聊赖,舞了几个剑花,也就早早睡下。
因为睡得足够早,所以起的足够早。
还是凌晨,白苏子就起床洗漱完毕。
此刻坐在沙发上,用布巾擦拭着他的剑,月亮清冷的光亮通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给房间带来微弱的光,剑身因此反射出微弱的光,白苏子的双瞳又因为这股微光折射着谈谈的光亮。
“啊!”
一声恐惧的尖叫。
伴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骤然明亮一片,白苏子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的眯起双眼。
“白苏子,你干嘛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灯也不开?”程艳丽气愤道。
白苏子反驳:“我一个人为什么要自言自语?还有,开灯是什么意思?”
他理直气壮。
“你!”程艳丽又一次被气到了。
她起床上完厕所,回到房间却是怎样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间,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帮助他适应生活,然后让他早日离开这里,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一大早,程艳丽顶着个黑眼圈出来,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白苏子奇怪道:“你黑眼圈好重,睡不好吗?”
程艳丽怨恨道:“还不是被你吓的。”
“我?”白苏子一愣,随后想到凌晨发生的事,不解道:“不至于吧?”
心想如果是他的话,他倒头就能睡着的。
“当然至于,我又不是倒头就能睡着的猪。”
白苏子:?
谢谢,有被冒犯到。
程艳丽洗漱完毕,走到白苏子面前,递给他一串钥匙,说:“这是大门和你卧室的钥匙。”
白苏子接过。
她眼中闪过得意,继续说:“一会我们去外面吃完早餐,你和我去一趟派出所。”
她昨天睡不着的时候,就在内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快一点离开这里,倒是真的被他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带他去派出所,看能不能查到他的信息。
能查到他的身份信息那当然是最好的,直接照着他的身份信息给这呆头鹅送回他家去,如果查不到,那也不错,因为这样的话,警察大概率会调查他的身份,自己的目的一样能达到。
虽然他说过自己没有家了,但亲朋好友什么的总该有的吧?程艳丽心想。
想到这个完美的计划,程艳丽在内心直夸自己聪明。
既然她这么聪明,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却直到同居这件事情发生后才想起来呢?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白苏子不知道派出所是什么,有点想问,但又忍住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