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之能事,他饶是再有忍耐性都把持不住。
“以后不许一个人喝这么多酒。”陈之和咬了下梁言的耳朵,用略含警告意味的语气低声道。
他拧开淋浴头,匆匆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拦腰抱起梁言往外走,直接把人置在床上,他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下,正要起身去找东西时梁言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