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我们能做的有限,不如让有能力的人都参与进来,也许下岗的工人就能再少一些吧。”路晁叹了口气。
舒雨也跟着叹了口气,下岗源于八十年代末,但远远未到顶峰,顶峰是在九十年中后期。这日子,还没到头呢。
“咦,我有个主意。”舒雨想,她帮不上大忙,但可以让哈里定期收集一些欧美那边工厂的情况,发布在生活杂志上,给想去的人指条明路。
“这个主意不错,我跟主编聊聊去。”路晁兴冲冲就往主编办公室走,被舒雨一把拖住。
“怎么了?”路晁一脸疑惑。
“吃饭,看看都几点了。”舒雨大声吼道。
老管和生活杂志的主编通个了电话,交流的很愉快,并决定改天一起吃个饭,好好认识认识。
而小报的律师回去,主编的脸已经黑的像锅底一般,律师是不好得罪的,还得客气的将人送走。扭头就将助理和写稿记者,还有两个实习生,骂的狗血淋头。
写稿记者很委屈,第一稿他根本就没提舒雨的名字,第二稿是主编自己写的。
主编被老管在报纸上的一顿喷,给弄得头脑发热,硬顶着要干一架,特意写上舒雨的名字。原以为,有老太太那边的委托书,舒雨肯定会忌惮,没想到这个大招对人家压根没用。
“官司还打不打?”说的是委托书的事。
主编烦躁的一挥手,“打什么打?”
明摆着法官不可能支持十万的赡养费,这不叫赡养,这叫讹诈。
“发个道歉申明,在夹缝的位置找一个。”这也是道歉惯用的手段,不就是输了官司要道歉吗?我在犄角旮旯里给你弄一个,我倒要看看读者翻不翻得到。
助理苦笑,“人家要求了,必须在我们写稿的位置,同样大小的尺寸,刊登道歉申明,否则他们要求追诉对她个人和对公司带来的名誉损失费。”
“名誉损失费才几个钱。”主编宁愿给他们百八十块的,也不想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登道歉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