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进牢里,送去充军发配,送去……。”
“当有钱人,当一个无权的有钱人,那每一天都可能是你生命的最后一天,朝不保夕,朝不保夕啊!所以我祖父当年就在乡下买了很多的水田桑园,然后拿着这些乡下的田契,说我们家是地主,在官府里登记我们家是农户。再然后我祖父就重金聘请先生,先培养我父亲,再培养我。他就想我们家能考个进士,能出个大官,能把家里的门庭换一换,能让我沈家每天不再这么担惊受怕。”
“可惜我与我父亲,都不争气,都没有那读书的天份。我父亲到死也只是个白身,而我好点,怎么着也是个秀才。可也就是个秀才到头了,我考乡试考了十三年,今年我都三十六了,考不动了,心也死了。而我两个儿子,都是不堪培养的朽木,纨绔。贤侄,对不住了,我沈家脱离险境的希望,叔父只能着落在你身上了。”
“叔父有一女,名湘宁,她母亲是我儿时授业恩师之女,书香门第,湘宁自小也跟她外公,跟她母亲学礼,是个知书达礼的。叔父想把湘宁许配给你,但这事你会不会答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事你父亲一定不会答应,他就那脾气。”
“就像他跟我朋友归朋友,但他从来不上我家,也从来不让别人知道,他有我这么个有钱的朋友一样。所以这事,叔父我只能使阴招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你父亲心里就算再不痛快,他也会应下这门亲的,我了解他,他就这么个人。贤侄,对不住了。”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