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你还有别的劫难,先生怎么称呼。”
江天隅觉得她每次叫他先生,声音里带着传统的郑重,像是老学究,像是老正经。
但是配上她年轻的面孔带着一种违和,这种违和的反差之下,还有一种怪异的可爱。
“我姓江。”江天隅说道。
“江先生。”
江天隅如愿以偿的再次听见唐心幼称呼他先生。
“卖给您这座宅子的人,是不是跟您有仇呀?”唐心幼面带微笑的说。
江天隅愣了一下:“怎么说?”
唐心幼仰起她小巧的下巴:“我从唐家离开了,最近这段时间打算重操旧业,当风水先生,挣一下吃饭的钱,我先提前跟您说一声,这座宅子,谁住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