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吗?”
“我还没帮你解决宅子的问题呢,就绝不会让自己折在这里。”唐心幼说道。
早一步上山,就可能挽救一个人的性命。
“上山也可以,但是这个道士,出现的诡异。”江天隅按住唐心幼,用白纸灯笼照过去。
山风突然变大,卷积着身边的浓雾翻滚,白纸灯笼的光照到的地方,浓雾像是被火焰烧灼的野兽一般,猛然后退。
一股凉气直冲面门。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和煦的老道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尖锐的怒吼。
原本站着道长的地方,扑出一股血腥味,站立在面前道袍落地,道袍中裹着一张人皮。
那是一只披皮鬼。
人皮逶迤在地上的形状过于畸形,唐心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活剥了人皮。”唐心幼眼神不移,盯着那鲜血淋漓的人皮,人死后再剥皮,血肉不会这么新鲜。
江天隅挡在她面前,把白纸灯笼交给她,推着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人皮。
“一会儿再转过来。”江天隅说道。
她提着白纸灯笼,她身后是被灯笼的光拉长的影子,和弄出窸窸窣窣声音的江天隅。
江天隅接过灯笼,拉她转过身,那张人皮就被整整齐齐的放到了石壁旁边,被道长身上的道袍盖着,略带些肃穆的躺在山壁下
“走吧。”江天隅指着山涧深处。
“我还以为你要拉着我回去呢。”唐心幼打趣道,江天隅也是最近才能见鬼的,单单是胆量,就够唐心幼敬佩的。
唐心幼与其说说不怕鬼,倒不如说是从小到大,她都认定了鬼并不强大,对,鬼在乾阳门弟子,唐心幼的眼中,都是些弱小的,不堪一击的东西。
比起鬼,尸体,血肉这些似乎更让她恶心一些。
“怎么会。”江天隅眼睫垂下,灯下看美人,白纸灯笼下,江天隅的容貌,妖异中带着一丝圣洁?唐心幼一时间想不到别的词汇,兴许是沾染了龙神的神性。
前方有披皮鬼留下的足迹,要想往前走,往前找,就更简单了。
两人提着白纸灯笼,小小的灯笼只能照亮一小方天地。
“小心跟着这些脚印走,披皮鬼是穿着那位老前辈的身体走过来的,这才留下脚印。”唐心幼去握灯笼手柄,想要照亮那些脚印,却不小心握到江天隅的手。
江天隅身上也没穿多少衣服,手却滚烫。
“你冷吗?”手里的灯笼被往前推了一些,江天隅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叠在他手上的那只手,滑腻冰凉。
唐心幼摇摇头,没注意到江天隅鼓噪的情绪,她全心全意的想要知道山谷中到底藏了什么?为什么茅山宗的老道长会在这里遇害?
这里可是乾阳山。
两人一起齐头并进,前面的脚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血迹,点点滴滴,落在青苔上,晕开成了黑色,腥臭的一片。
“就在前面了……”唐心幼还想往前走,前面有人大喝一声。
“来者何人!”
那声音很熟悉了,唐心幼皱眉看过去,这附近血腥味弥漫:“云虚道长。”
唐心幼坚定地叫了一声,她更愿意相信云虚道长还健在,并不是那只可恶的批皮鬼假扮的。
毕竟第一次见到云虚道长时,哪怕自知不敌,云虚道长也还是毅然决然,用肉躯挡在了凡人的面前。
这样的大师让唐心幼心生敬重,哪怕云虚道长菜了点,也是玄学界当之无愧的瑰宝。
菜了点的云虚道长,见到唐心幼赶来,简直感动的都要热泪盈眶了,他顾不得浑身狼狈,紧走两步,到了唐心幼的面前。
“小友!你怎么来了。”
“坐出租车鬼打墙,就被引进来了。”唐心幼无奈地说。
唐心幼不能让云虚道长接着老泪纵横了。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见到一位穿着茅山宗道袍的道长……”唐心幼说道。
面前的云虚道长黯然的低下了头。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儿?”唐心幼四下看了看,周围都是鬼怪,还有负隅顽抗的道长们。
“哎……”长叹出一口气,云虚道长说道:“下午玄学协会就发现此地异常了,周老带着我们这些人过来了,进到这里我们就发现进来的人都会被困住,鬼怪阻道,手机也没有信号,我们只能留下来勘探,经过我们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