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家那位经常在财经杂志上,跟年轻创业者喂鸡汤的林家现任当家林泽宇,抱着我师父的腿,请他老人家过来看看。”
山体塌方,原本的风水已经没有了,只能改换祖坟。
思索片刻后,唐心幼才说:“也就是说,林家是先出事儿,祖坟才被山体滑坡压在下面的?”
“没错,就是这样的。”宋乐清也想通了。
“先放着吧,等林家人到了,这里总是要挖开的,这地下到底有什么自然就知道了。”唐心幼说道。
“说的也是。”宋乐清心也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两人一起回到二层小洋房的时候,林弯弯过来了。
“你们快点关门。”林弯弯催促着。
见她这么着急,唐心幼被她催着,三人一起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房门就被一双手推开。
“急什么?”身后是林母的声音。
才半天时间,被嫁衣女鬼吓得魂飞魄散的林母,这会儿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她怎么了?”宋乐清问道。
“可能是找到帮她捉鬼的人了,心底下的石头放下来了。”唐心幼也不知道,只是猜测。
急冲冲的,把门撞开的林母笑道:“小姑娘呀,你做这个风水先生能挣多少钱呀?”
这么开门见山的打听唐心幼的收入,可以说非常没有礼貌了。
“不好意思说呀,想必挣得也没多少。”林母自以为是的解读唐心幼的态度。
她的世界里,像是她们村里的神婆,不也是扣扣搜搜,一年挣不了几个钱吗?
林弯弯带着羞耻地望着母亲,她劝阻了很多次,也说了唐心幼其实很有钱。
但她说不准多有钱,才两句话含糊不清,就被母亲认定她没见过世面。
“妈,你还是算了吧……”林弯弯说着。
村子里的路上走过来一个男人,染着一头黄毛,经常熬夜黑眼圈浓重,两颊消瘦,不过五官端正,他穿着一身有些紧身的衣服,把他瘦弱的像是两条竹竿一样的身体暴露出来,像是一阵风都顶不住。
高高瘦瘦,也说不出来难看好看,就是那双眼睛向上看,不知道哪里来的傲气,眼珠快长在天灵盖上一样,透着股不尊重人。
不过看清楚面前的唐心幼时,瘦弱男人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股笑意:“哎呦,弯弯妈,这就是你给握介绍女孩。”
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唐心幼。
“是呀。”林母高兴得合不拢嘴,她不是第一次给人说媒了,一般人家说成了都有一千块钱,这个男孩是他们镇上的郑家的独生子,郑家在他们镇上,被人戏称做郑富户,有车有房,听说存款就有好几百万。这要是说成了,给媒人的礼金肯定不少。
纵使像唐心幼这样脾气好,不爱生气的,见林母这么自作主张,也觉得冒犯了。
“乐清,替我送客。”唐心幼态度冷硬。
“得令。”宋乐清说道,正好他想试试新画的烈火符,跟小师父相亲,他们怎么敢?真不怕死。
符咒在指间点燃,一道凶猛的火光燃烧,火舌好比是一条猛龙,飞了出去,扑向林母跟瘦高个。
“哎哟我的妈呀!”林母被吓得后退。
“你这小姑娘怎么不知道好歹呢?”林母骂骂咧咧说道。
宋乐清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在唐心幼面前胡言乱语,火龙又一次逼近,将两人赶出门去。
这下可触怒了林母,宋乐清关上门,就听见门外怒不可遏的林母,正大声地指责。
“你这小姑娘,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计较你撒谎骗我女鬼的事儿,好心给你介绍对象,你还把我赶出来?凭这点喷火杂技你就糊弄我,当我是好欺负的!”
“郑家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有钱人,虽说比不上林家,家大业大,但人家林家里家财万贯,也看不上你个算命的,郑家多好!你过去就是高床软枕,吃香的喝辣的。”
林弯弯听的满头黑线,她母亲怎么这样。
她想出去跟母亲辩驳几句,就被唐心幼拦住了,原生家庭里有些家庭成员胡搅蛮缠,不是林弯弯的错,林弯弯小心谨慎,待人真心诚意,不用她出去再掺和林母的奇葩行为。
“姓郑的有钱人?”宋乐清想想了:“全国姓郑的,最有钱的就是郑英锐他们家,一门人渣,就那个开全国连错综合商场的,不过前不久那个虐杀女童案,已经进去了。”
“这村里的郑家能有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