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打量着这栋楼房。
“你住这?”
“暂住!”秦念瞥了他一眼,飞快地答道。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其实是她自己尴尬,江铭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依旧是那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今天白天的事不存在似的。
他没再多说,只是打开了后备箱,一言不发地帮她搬出行李,她在旁边杵着看,连个搭手的机会都没有。
几分钟后,她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堆在车子旁边,后备箱自动关上,江铭偏着头打量着她若有所思的脸色。
“那个,我现在给你转账吧!”秦念咽了咽口水,掏出手机来,打开他的聊天对话框就开始输金额。
这个男人现在不对劲,还是很早撇清楚的好,不然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
不说别的,就他那个妈,她就无福消受!
“你,慌什么?”江铭不为所动,悠然地挑了挑眉,面带笑意道。
“我,我哪有慌啊?倒是你,你是哪根筋不对啊?要不要找你同事给你诊断下?我寻思着我昨晚应该没干什么啊?哪有人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的?!”秦念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梗着脖子质问道。
“是我的动觉记忆,我的感官记得你的温度和触摸,这种情愫是不可控制的,导致我回来之后总是想起你。”江铭挑了挑眉,淡淡地答道。
“……说好的,桥归桥路归路呢?你的身子是你自己的啊,快忘掉,忘掉!”秦念老脸一红,尴尬地朝他挥了挥手。
“换而言之,我失控,都怪你。”
江铭说着,当真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光里带着发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和责备,让她半晌回不过神来。
“说不过你,告辞!”
秦念自知耍嘴皮子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被他盯得总是有种负罪感油然而生,好像她当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提起两个大包就要走。
江铭不再多说,只是体贴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剩下的行李,作势就要给她送上去。
“别!江医生,让我自己来!”她短腿一迈,挡住了他的去路,“免得你的动觉记忆又记得今天给我搬行李的辛苦,赶明儿腰酸腿疼的又怪我!”
江铭闻言只是淡笑,“牙尖嘴利,我也中意。”
“……”秦念被他几个字噎得说不出话,颇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甩了甩头,健步如飞地冲进了电梯里。
最终还是江铭帮她搬了东西,上上下下跑了好几趟。最后她把东西放好了之后,他还在楼下杵着没走。
“江医生,你到底要干嘛啊?”她发出了痛心疾首的质问。
“半年男朋友,考虑一下。”江铭见她涨红了脸,咧嘴笑了,随即挥了挥手,回了车上,留下她一人呆愣着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晚上,她很早就上了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临近十二点,李雨回来了,好像是喝多了,趴在马桶上吐了很久之后,居然翻了个身,在厕所里睡着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弄到床上,看着李雨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由得开始反省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彻夜难眠,大清早的,她被电话吵醒。
接通了才知道,是江宁打来的。
“念念姐,还在睡觉?”
“……嗯,怎么了?”秦念揉了揉酸涩的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发现今天天气很阴沉,外面雾蒙蒙的,她起床看了看,发现李雨又没有带伞。
“念念姐,我找到了新住处,你,你忙吗?”江宁说着,言语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地址给我,我来给你帮忙。”秦念说着,打了个打哈欠,便踱步到洗手间里梳洗。
“好嘞,谢谢姐。”江宁嘴巴很甜,“中午请你吃饭嗷!”
从一堆行李里翻出秋天穿的衣服,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她这才出发,去了江宁给的地址。
果然是富家小姑娘,一个人住了个复式小楼,里面还没来得及清扫,各种装饰品和板凳桌子都大喇喇地摆在客厅中央,还有几个工人在忙碌地帮她装房间里的榻榻米。
“怎么样,念念姐?这里呢我到时候弄个小吧台,你没事来喝喝酒啊聊聊天啊,完美!”江宁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拉着她到处转悠。
“二楼呢,我要专门弄一个衣帽间还有ktv!连隔音设备我都弄好了!”
秦念听着她介绍,心里不禁感慨:投胎是个技术活!自己辛辛苦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