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
至于是为什么,从来没人说起过,也没人知道是为什么,却都默默地规守着。
张大炮突然蒙生了一种想法,到树林的那边去看看,这个念头一起,竟然无法再打捎,仿佛有什么东西勾着他,让他继续前行。
突然之间他想起跟在身后的“昨天”,自己到没什么,万一带着他出什么事,那就麻烦了。
可怎么开口让他回去,又成了问题。
索性继续向前走,也许走累了,他自己就会回去了。
‘小溪水并不深,张大炮趟着就过去了。
“昨天”个子比较矮,只得将裤腿挽起,露出半截古铜色的肤肌,与他的小白脸有些违和。
还没等张大炮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昨天”已经趟着水上了岸。
上岸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挽起的裤腿放下,见张大炮正在看他,解释道:“我的腿小时候没拉烫伤过。”
烫伤过皮肤是会变颜色,这一点张大炮再清楚不过,可他的腿可不像被烫过,这里面恐怕有事。
张大炮没说话,只是傻笑两声,继续向走。
“昨天”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看不出任何疲惫的意思。
松树林很轻密,掩天避日的,可面积并不是很大,直线距离目距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张大炮顺手捡起根木棍,边走边探路,昨天紧跟其后,寸步不理。
走着走着,忽听身的一声惊呼,张大连忙转身,却见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倒吊在树上正冲着“昨天”吞信子!
蛇与很多毒物一样,彩色越是鲜艳毒性就越大,这条应该是五步蛇,是毒蛇中的毒蛇,被它咬中恐怕都走不出五步。
还好张大炮手中木棍,用力猛挥直击蛇的七寸。
打蛇只能打七寸,要不然他随杆爬,咬上你一口就得要命。
可能蛇感觉到了危险,“嗖”地一窜,不见了终影。
树林恢复宁静,这宁静却让张大炮感到不安,这是从来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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