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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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秦笙笙的鼻子堵塞了,头也有些昏沉沉的。
听到她擤鼻涕的声音,杨玥侧头看她:“笙笙,你怎么啦?感冒啦?”
秦笙笙苦笑:“是啊,脑袋有点晕,我今天不去自习了。”
“行,你想吃什么,喝粥成吗?我给你带。”杨玥探头说。
秦笙笙点头:“行,谢谢,我把钱转给你。”
喝了粥,又吃了点感冒药,秦笙笙再次躺回床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整整一天,秦笙笙的感冒总算好了一些。
白天睡得太多的结果就是晚上睡不着。她躺在床上,浑身酸疼,又睡不着,躺着也难受,干脆窝在被窝里戴上耳机看电影打发时间。
看了一部电影,熬到半夜一点,秦笙笙总算萌生出了点睡意,她把手机放到一边,重新躺回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这次很快就睡着了,再度进入了梦乡。
不过她醒来就发现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
照样是晚上,但秦笙笙听到了木仓声,就在院子外面。
发生什么事了?她紧张地到处寻找阿深,房间里没有,厕所里也没有,那他去哪儿了?
秦笙笙跑过去拉开门了,刚好跟要冲进来的阿深撞上。
阿深的眼睛里有明显的喜色:“你来了,跟我走。”
他拉着秦笙笙就跑。平时就不怎么干净的走廊这下更脏了,地上不少垃圾,还有血迹,不少房间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翻得一团乱,被子落在地上也没人管,整一个生死大逃亡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秦笙笙低声问。
阿深说:“警察来了。”
犹豫了一下,他停下脚步,扭头问秦笙笙:“你要不要打我一巴掌。”
秦笙笙……
真没见过这么喜欢爱打脸的人。她摇摇头:“不要,我不会有危险的,走吧。”
黑白拼杀啊,这种在电视剧里才会上演的场景,她有幸亲眼目睹,怎么能错过?
“那跟在我身边。”阿深继续拉着她往下跑。
跑到楼下,外面的火力更猛了,木仓声随处可闻,同时还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院子里停着一辆七座的越野车,班哥坐在里面,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脸色黑沉压抑。桥头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阿深拉着秦笙笙下来,不悦地说:“你就是回去找这个女人啊,阿深,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就是太重感情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桥哥,她不是负担。”说着,阿深拽着秦笙笙,直接跳上了越野车的车顶,坐在了上面。
桥哥看到这一幕,甚是无语,但对方没占多的位置,甚至把自己的位置都让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走。”后座的班哥,用力敲了敲拐杖。
桥哥立即点头,对司机说:“走吧。”
关上车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从后门飞驰出去,瞬间窜进了茫茫夜色中,木仓声也越来越远。
但车子里的气氛并不好,秦笙笙听到桥哥在打电话,然后对班哥说:“这次来的条子很多,咱们的兄弟损失大半,目前那边已经结束了,只有胖墩几个逃走了。”
“去老地方汇合。”班哥说道。
闻言,秦笙笙抬头看了阿深一眼。
阿深没说话,按住她的头,将她按进怀里,用厚厚的大衣将她裹了起来,挡住了肆虐的寒风。
汽车不知开了多久,就在秦笙笙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她睁开眼一看,这是乡下的一处农家小院。
听闻动静,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门打开了,一个老汉打着手电筒出来,见是他们,将他们迎了进去:“胖墩他们也刚到。”
秦笙笙跟在阿深后面进去,发现屋子里还有五六个男人,身上都带着伤。看到班哥,立即站了起来,愤怒地说:“班哥,刚接到线报,我们在全省的其他线都被连根拔了起来。这些条子统一行动,太蹊跷了,肯定有人泄露了消息。”
他的目光如探照灯一样,在幸存者中一一滑过,最后落到秦笙笙身上,毫不掩饰眼睛里的怀疑。
见状,阿深把秦笙笙推到了背后:“豹子,我以项上人头保证,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出卖咱们。”
“是吗?那说说你女人的来历,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条子刚来的时候,不见她,她躲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