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年岁可比我们都大。”
“兄长未婚,我不敢逾越啊。”吕玲绮也跟着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反正她父亲不管,母亲不知去向的,也没人能管的了她。
吕玲绮在昌邑的日子,除了时刻思念母亲之外,还真比以前在长安时过的更快活,师父不会拘着她,相反,师父让她统帅女兵,让她做了许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闻见了自由的味道。
她时常在想,如今的日子是不是一场梦。
若是梦的话,请别让她苏醒。
曹贞与黄月英对视一眼,吕玲绮这话说道一般突然走神的模样她们早已看见过不止一次,所以他们知道,吕玲绮这是想母亲了。
黄月英连忙转移话题,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来:“早晨我去和师父请安时,师父交给我的。”
“咦?红绳?”曹贞抓起红绳,奇怪的反复翻看着:“师父有没有说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师父说,用红绳栓上枣子,取早生贵子之意,从高空吊着,让师兄和师姐二人一同食之。”黄月英又低头从荷包里翻出一个纸包,纸包里包着的是几枚品相十分完好的干枣,只可惜个头不大,一个也就拇指关节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