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郭奕进了寓所,也不管郭奕因为铃鼓掉了,而不停的‘啊啊啊’的怪叫声。
庞统望着丁夫人远去的背影,走到那掉落的铃鼓前,弯腰将铃鼓捡起来。
不去许都?
不,他要去许都,若是不去许都的话,这出戏恐怕就没有这么精彩了。
将铃鼓攥在掌心,庞统离开了寓所门口。
第二日清晨,庞统带着二百兵,声势浩大的离开了昌邑城。
昌邑城中很快的流传出了一则流言,曹州牧为了皇帝将‘司农仙’座下唯一修习医道的弟子调遣到了许都行宫,只因为皇帝陛下夜不能寐,精神不佳。
这一则流言一经传出,瞬间整个昌邑城的百姓都乱了起来。
“这是要害死我们老百姓啊。”跪在田地中的老农双手捧着田里的泥,哭的老泪纵横。
“是啊,司农仙要是一直不醒,也不知这蝗灾过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灾厄。”另一个扶着锄头的老农叹了口气:“司农仙为了这天下泄露天机……哎,都是为了我们啊……”
“谁说不是呢?”
“我还记得以前司农仙在濮阳时亲自到田间地头来教导我们怎样增产的事儿呢。”感情这位还是一起跟着从濮阳搬过来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