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叹气。
“士族家家户户豢养部曲,恐怕也是因为此事吧。”糜蝉的脸色也有些凝重:“我只怕阿贞和月英受不了。”
“这是她们必经的过程,若是连这点儿都受不了,日后真要上战场了可怎么办?”
“说实在的,其实我在与夫君成婚之前也未曾见过血,第一次跟着夫君出去镇压暴民回来后,我整整半个多月都不能安眠,只要闭上双眼,就仿佛看见那些人死去之前的模样。”
吕玲绮抿了抿唇:“我第一次上沙场,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站在远远的高山上,看着父亲冲在前面……”
糜蝉闻言,顿时心疼的看着吕玲绮。
才五岁的孩子,恐怕吓坏了吧。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被吓到,我以后可是要做统帅的人。”吕玲绮嗤笑一声,一把将糜蝉揽进怀里,揽着她往前走,却不想,刚拐弯就听见不远处的嘈杂声。
“你们给我滚!敢往前走一步,老婆子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滚啊~我儿子不是病,他没有病,他就是累了……呜呜……老天爷啊,我儿子没病啊……”
哭嚎声一阵阵的传来,吕玲绮与糜蝉对视一眼,连忙跑了过去。
“出了什么事?”吕玲绮眼尖的看见一个穿着金色绸衣的男子护着身后粉裙的少女,是糜蝉和曹贞的徒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