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蝉原本性子温婉,跟着赵云后才有了几分血性,可再温婉的性子被困在向县一个月,她也吃不消,如今庞统的这封信顿时好似六月旱地一场雨,滋润的他们心里都舒坦了。
那群天策儿郎们眼睛一亮,伸手接过信就头碰头凑到一处看信。
他们在慈幼坊中跟着先生读了书,大学问没有,字还是识的几个的,于是几个聪明人趁着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就靠在一起分析开了。
“你们瞧着信上二师伯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历阳有谋臣押送粮草三百五十车,粮草兵五百,往庐江府去,汝南吕奉先率兵三万,目的阳泉,二师伯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去劫了那批粮草,然后转而快马行军,直奔汝南府,抄了吕奉先的老巢去。”
“可是这吕奉先不是……吕大师叔和吕小师叔的父亲么?我们这般做,若二位师叔怪罪下来……”
“啪——”话还没说完,头就被身边师兄给打了一下。
“如今我等皆是师祖座下弟子,便是父子又如何,如今各为其主罢了。”
这句话不能说说的不对,只是未免凉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