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奕儿与之年岁相差有些大,我倒想为奕儿聘她呢。”
那妇人听着这样的夸赞,忍不住的笑的开怀:“妇人谬赞了,小妇人心中时常悲苦,无有嫡子傍身,反倒只有此一女,只是看着她,倒是再多的郁气也散了,若夫人真心喜欢,不若认个干亲也好。”
“我是真喜欢,只是这干亲就算了,不若送我做徒儿吧,我秦岭中恰有一脉十分适合你的女儿。”
“这……”
妇人顿时有些迟疑:“她只是一女子……”
“娘子可莫要小瞧了女子,我不也是女子,如今却做了豫州牧。”
妇人闻言,顿时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我倒是愿意春花得夫人看中,只是夫君他……”
“要我说啊,这些士大夫就是迂腐的很。”
阿婉撇撇嘴,这番作态倒惹得妇人掩唇轻笑:“夫人说的是,夫君就是太过于迂腐了些,此次接了同窗的信,方才过来谋求官职,后得知州牧乃是女子方有些后悔,如今正是进退两难呢。”
这话看似好像在说自己夫君不好,实则却是在向阿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