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信我。”
袁尚如今是病急乱投医,抓住审配的手就满脸恳切的哀求。
审配和袁谭闹崩,袁熙和袁谭又是亲兄弟,袁尚是他唯一的机会,当时审配的脸色就猛地一沉,目光阴狠的看着袁尚:“不知公子可愿演一出戏来?”
袁尚心底一颤,有些恐惧:“怎,怎样的戏?”
“公子装作被刺杀,如今伤重昏迷,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只有袁尚和孔融同时遇刺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可是问题是,如果袁尚如今晕了,基本等于推出冀州牧的竞选资格。
袁尚一下子愣住了。
审配看着袁尚犹豫不决的模样,不由痛心的闭上眼睛:“公子,事不宜迟,你好好思量吧。”
是名声要紧,还是这豫州牧的位置要紧。
袁尚哪里不知道审配的意思,可就是不甘心啊,这没有野心的时候只觉得什么都好,只要能安生过日子,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就能高高兴兴下去,可如今野心被培养出来了,那唾手可得的冀州牧从指缝中溜走,他不甘心啊。
“公子……”审配还在旁边催。
袁尚抬眼看向审配:“若我假装被刺杀,固然能将视线转移兄长身上,可兄长归来,一看便知我是假装,届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