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恶人,还你妻儿平静的生活,之后你便可安心上路了。”
刘根起初不信,眼见吴晨被关在柴房,自己能否活命都不知,何来帮他一说?
可吴晨信誓旦旦,刘根这才将信将疑的离开了。
……
这一晚陈忠睡得可不好,不是梦到炼狱便是梦到酷刑,几次惊醒再睡,依旧噩梦连连,天刚蒙蒙亮,陈忠便起身了。
做了一晚上噩梦,陈忠的心情很不好,用过早饭,他强压住内心的焦躁,安排进山事宜,等顾右他们带队离开,陈忠便觉得精神不济,想要再睡一会儿,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觉着昨晚噩梦历历在目,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他想着之前噩梦中有吴晨相救,这次莫不是因为自己动了杀念?
陈忠躺不住了,他身上的伤大多已无碍,可下地走动,他便让小太监虚扶着,在屋里慢慢溜达几步。
只走了几步,便听屋外有人急急的喊了一声:“司尊!”
“说!”
“山坳又找不到了!”那人站在门口躬身回禀。
陈忠站住不走了,过了少许工夫才说:“知道了。”
那人转身匆匆离开。
“天意啊!”陈忠站在屋中感慨了一句,随即命人将吴晨叫来。
陈忠觉得经过柴房这一晚,吴晨理应顺服不少,也是好事。
哪知吴晨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进了屋,见到陈忠也没行礼,大大咧咧的坐到椅子上,仰头问:“何时动手杀我们?能不能先让我们吃饱了再杀?”
陈忠脸上白净的肥肉不经意间抖动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吴晨,心里想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何不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