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接代,便不将新妇当人,哥哥不行便让弟弟来,若是再不行,你们还会让谁上?孩子生下来是该喊你长子叫爹还是大伯亦或是哥?”
三口人同时浑身一激灵,那妇人的幺子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竟是吓得朝娘亲身后躲了躲,口中还在嘟囔:“我家花银子娶回来的,自然……”
吴晨内心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抬腿便朝那幼子踹去!
众人借着衙役们手中的火把,看到一物伴随一声惨叫飞了出去,飞哪了可就看不清了,且众人根本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飞了出去,只瘫坐在一旁的夫妇二人看到了,二人张着大嘴想喊,扭头看看黑暗之处,又看了看刚刚幺子所坐之地,反复几次,也未能喊出声来。
吴晨忘了他现下身上的力气,莫说恼怒之下的力道本就不轻,他便是轻轻一脚,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眼见一脚把人踹飞,吴晨自己也表示了一下惊讶,没控制住的喊了一句:“唉呀妈!”
大头瞪大眼睛问:“他是怕遭受刑法,自己……飞了?”
陈南竹张着嘴看了看吴晨,又看了看前面的一片黑暗,突然高声道:“新妇生前被婆家兄弟俩欺负,如今报复完兄长,又教训了幼弟,新妇也能瞑目了。”
陈南竹喊完,众人一下子便都想通了。
连那夫妇二人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妇人哭喊着‘命苦’,陈南竹伸手就是一巴掌,她是怕吴晨一激动又是一脚,再飞出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