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再护着吴公事,怕是也要罚一罚。”
高二扭头朝车内说:“没事,有罚我替吴兄弟领。”
吴晨摆手道:
“不用,不会罚,或者说司尊的罚与你们想的不同,我这个性子司尊知道的很清楚,来人必定不是司尊直接派来的,会发生这种事,司尊静下心来想一想便会明白,我说了,那人办不了差。”
“我听你今日对他们说的意思,他们应是已经到了事发地,一直没能办好差事,恰巧咱们的差事办完了,司尊便想让你过去看看?”许大扭头问。
吴晨点头说:
“我虽不知东南西北,但是想要从京都赶到咱们这里,怕不是一两日能到的,你们再看来人那一身打扮,光鲜的很,又怎是长途跋涉之后的模样,事发地怕是就在附近不远,他们车队中有两架马车,一架应该是接平姑的,一架应该是那位主事之人骑马骑累了,歇息用的,如此养尊处优的一个太监,不是,内侍,能办什么差?”
高人忙问:“你是说他们这趟本来是要将平姑接走的?”
吴晨说:“他们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应该会回京都,带上平姑也算是顺路,差事办不好,还想趾高气扬,司尊最厌恶的便是自作聪明之人,真不知为何会让这人出京办差。”
许大说:“安平县这次调动了太多的人,实在无人可用了。”
高二也说:
“安平县的事别的衙门查不了,只能用咱们探事司的人,可说是能调用的都调用了,这时候中州再发生一件别的衙门不好查的事,自然是只能从冰井务调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