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示范点心怎么吃的大头,吴晨寒着一张脸站在桌边说:
“皇城探事司做事,陈县令应有所耳闻,只凭我现在手里掌握的实证,便可先行将你关押,上报之后,你脑袋上的官帽铁定是戴不了,你可知我为何没有将你关押?”
陈武昭见吴晨进屋便已坐直了身子,见吴晨这般问忙说:
“吴公事必定是知道我的难处,曹家的灭门案说大也大,大到能让我即刻丢了官职,说小也小,只要我能尽快查明案情,找到元凶,再上下打点,便可大事化小……”
吴晨气乐了,问:“你的意思是我因体谅你为官不易,才没有将你关押?”
陈武昭忙又解释道:
“我在这阳安县做了两年多的县令,一直风平浪静,我也算是尽职尽责,哪知眼看便要到年底,偏出了这么一个案子,吏部考核怕是想拿个中上都难,我也是别无他法,但那曹炳善确有可疑……”
“哦?说说看,哪里可疑?”吴晨坐到椅子上。
大头递过来一块点心说:“你快尝尝这个红豆糕,甚是好吃。”
吴晨笑了笑,接过红豆糕两口吃下,又沉下脸看向陈武昭。
陈武昭看了眼大头,他突然间意识到,刚才是个很好的机会讨好这位傻哥,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吴晨对傻哥……很好!
“你不用看他,”吴晨又喝了口大头递过来的茶水:“我要听实话,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陈武昭忙说:“那曹炳善一直对兄长一家有微词,总觉得兄长一家对他们苛待,这些闲话传了有些年了,再加上曹炳善想给自己儿子说亲,偏曹炳德也看上了这家小娘子,要说给自己的小儿子……”
“说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