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昭愣了一下,便起身到门口找跟随他的衙役去了。
吴晨坐在桌前,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大头说:“你都把我敲困了。”
吴晨扭头看向大头说:“你是吃饱了。”
“可我不能睡,一会儿便要用午饭了。”
“你去院子里溜达溜达,我每天都能看出来你胖了一圈,这么胖下去,你很快便成球了。”
大头站起身,问:“既然是办差,那不应该去衙门里吗?怎地跟安平县一样,找了这么一处宅子待着?”
“能吃好喝好睡好,你管他们在何处办差?”
“这倒也是。”
大头溜达出房门,正好陈武昭进门,他礼貌的让大头先出去,这才进了屋。
吴晨不再说话,陈武昭几次想趁着没人说一说好处的事,可看到吴晨阴沉的脸,陈武昭竟是没敢开口,只等着吴晨开口说点什么,他好找机会提及。
可吴晨一直没有说话,陈武昭越是不敢开口,越开不了口,只盼着幕僚快些到,可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陈武昭不免有些心焦,算着时间,两个来回都够了。
吴晨倒是沉得住气,他在想大头一直没回来,怕是去了厨房,除了那里,便只有床能让大头多待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吴晨终于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而后一名衙役慌慌张张的直接冲进了屋,还没等陈武昭训斥,衙役惊慌的禀报道:
“回禀县尊,汪老先生,他,他不知为何单独带着包袱离开了县衙,我们回去找不到人,便出来四下里寻找,发现,发现他被人捅死在夕晖巷路边一棵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