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卷宗上写张才说是清晨看到的。”吴晨说:“张才不识字,县衙中有文吏笔录口供,张才画押,我现在推断,极有可能张才说的,和卷宗中记录的应该不同,也就是说发现兵士们尸体的时间不对。”
高二‘哦’了一声说:“县衙中还是有他们的人。”
“对!我今日问梁宽,若是曹炳德不死,那么帮张才笔录口供的会不会是曹炳德?梁宽说有可能……”
“你是说这两起案子实际上是一回事?”许大惊讶的问。
吴晨深吸一口气说: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只因要录假口供便灭了曹家的门,有点说不通,让他病倒几日,在当日不能到县衙当差便是了,没必要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即便他们背后那人十分了得,这也是麻烦,没必要。”
许大说:“就是这个理儿,若是这两个案子有关联,那曹炳德或许是知道些什么。”
高二说:“等回去县衙,找当日笔录的文吏问问不就得了。”
吴晨笑了笑问:“如何判别真假?怎知他是照实说的,还是谎话连篇?现在是死无对证。”
吴晨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他想到曹康对他说过,有个鬼魂离开前曾告诉他:老界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