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阳安县的消息。”
陈忠躬身答:“是。”
“敢用五百兵士之死揭发成亲王,为何不敢密奏与我?”李恒皱眉,语气中有明显怒意。
“老奴想着,这事儿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此人或许是手中无实证,知道即便密奏,皇上也会查证之后再定夺,皇上或许会直接让他去查,可他知道他查不出来什么。”
“他查不出来,为何吴晨几日时间便查出端倪?”
陈忠恭敬的答道:
“吴晨,非常人!这也算是个机缘,若是老奴没在安平县遇到吴晨,这个五色玉石案换做是谁去查,都难有进展,皇上请想,此等用人命炼丹之事远比巫蛊之术更为不齿,怎会不极力遮掩?老奴有罪,探事司事先未曾探得一丝消息,可见他们遮掩手段,老奴觉得第二种可能便是此人没有密奏之权,但手中必然也有些权势,不然无法探得五色玉石运送来京都的消息。”
李恒手指在书案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说:
“我本以为是皇子们……长大了,可细想之下,这事出手太重,伤敌之后难以自我保全,不是他们能做出来的……可我这位皇叔,从何时起有了这份能耐,竟是隐藏的极好,既然隐藏的这么好,连你的人都能骗过,又是被谁知晓了呢?出手便是五百兵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