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问:“宅子里能做主的都在这了,县衙里能做主的被我关着,没关着也没用,我本来想着逻卒机警,或许会将消息传回宅子,然后宅子中逻卒一起赶来老界山,但是,他们不知道咱们在哪,如何救助?”
俞世安低头想了一下说:“这样,我带着亲兵去山下看看,若是逻卒已经到了最好,若是没有,我也可以想办法调兵前来。”
吴晨马上说:“只你二人下山不行,山下有多少人等着可说不准,万一逻卒没来,你们二人便会极危险……”
“我跟着吧,这里眼下看着是安全了,不安全有你在也没事,山下那些人我一人能应付一阵子,可确保俞副使能回县城调兵。”高二挺直了腰杆说。
吴晨点头,以高二的本事,那些伪装成山民的人还真不足为惧。
“内什么,”高二嬉皮笑脸的看向吴晨说:“你能不能将酒壶中的水,分我一半?”
吴晨眼睛一瞪:“你要揍的是人,要水有什么用?”
“万一我受伤了,喝一口是不是能续命?”
“你身中五百多刀,喝一缸也没用!这酒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对人没有半分好处。”
高二遗憾的叹了口气。
俞世安又问:“真不是道观中水的事?你说实话也无妨,我们几个顶多自己装上一壶,绝不会对他人言及。”
吴晨很无奈,问:
“若是道观中的水有用,我是如何知道的?连我都知道了,山洞中的那些人能不知道?苏常能不知道?他费尽苦心练得的狰鬼,凭几滴水便可毁掉,他还能让道观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