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事。”吴晨说的轻松。
“说了半天,这个难题还是无解,昨晚,我若是不救你,你会如何?”李恒站起身,吴晨也站起身。
吴晨躬身答:“我会自愈。”
“哦?”李恒探究的看向吴晨。
“这话我之前跟司尊说过,我不是来害谁的,我是来帮你们的。我对官职没兴趣,只想光明正大的还阳间一份安宁,送那些心怀执念的魂魄归去,这对陛下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我知道陛下担心什么,上天既然让我有了这身本事,便有制衡我的办法,若是我起了歪心思,自会有天收!更何况,我若真想做什么,陛下今日见不到我,来日更是无人能阻我!”
李恒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他问:“你怀中的酒壶从何而来?”
吴晨见李恒还在试探,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陛下想想,我若是存有私心,又怎会让他人见到我用了什么?我身上想不明白的地方多了,为何能见鬼魂?神力从何而来?刀伤剑伤毒伤为何能自愈?只弄明白一个酒壶又有何用?我知陛下惜才,想找个不杀我的理由,其实理由一直摆在那,我若是有别的心思,又怎会轻易露面?成亲王尚且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袁天师也只隐于暗处,我为何偏要急赤白脸的在官家面前露一面?非要让别人看到我做了什么……”
“你说的都对,但你还年轻,尚未有势力……”
“陛下说的也对,心性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看来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吴晨两手一摊,笑呵呵的看着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