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色玉佩谁都别动,带回三清观,再怎么说,那些道长也比陛下办法多,若是我能上来,便先毁掉一块儿试试,二娘子眼下离魂飞魄散不远了,只要我能见到,便劝劝她,看能不能劝她放下执念离开……”
“怕是不能。”
吴晨叹了口气说:“那就先不砸,找到办法再说,先这么着,你坐着,我忙去了。”
说罢,吴晨大步走向库房。
“他,他也太过放肆了!”刘进忠看着吴晨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李恒笑了笑说:“他为何不能放肆?”
“陛下……”
“你现在说的话,他都能听到,得罪陈忠你不怕,得罪吴晨……你也不怕?”
刘进忠双腿抖了抖说:“老奴,老奴只是觉得吴公事少了些规矩……”
吴晨走到地库中,听着这几句话,笑了笑。
……
兵士们费力的正在一箱箱往外抬箱子,吴晨贴着墙壁重新回到暗室中。
他想过要将怀中酒壶装满水,但刚刚老者那一拳虽打在心窝,怀中的酒壶已被劲力压瘪了。
临时再找个小酒壶,动静有点大,反正一会儿下去只他一人,实在不行便刺破指尖吧,来到别院后丢的也不是一滴两滴血了,越珍惜,越留不住!
吴晨先将四个角落周围的箱子往中间搬了搬,然后找到刚刚跟他说发现下面还有一层的将军,问清楚位置,自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