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想重新查也不可能,我这才问了问看似有点问题的问题,可话又说回来,陈忠这些年什么都没查出来,你就没有一丝怀疑?”
李恒抿了抿嘴说:“陈忠十几岁便在我身边,我知道他心思缜密,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就连他也只知皮毛,我命他只查此事,也算是强人所难,所以并未起疑心。”
“陛下现在想再次强人所难?陈忠多少还知道点,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如何查下去?对了,三清观的道士该管一管了,义庄的鬼魂被他们封在树干中,我去了一个没看到,也亏得我脑子好使,想了个办法将他们从树中放了出来,天亮后还要让高二去趟京都府,有些需要伸冤的案子,需要他们过问一下,话再说回来,想要确认成亲王李忆是否真的被抓,你得跟我说说不能为外人道的那些陈年旧事,但是在说这些事之前,你得先答应我,放了俞世安。”
李恒眼睛一瞪。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俞世安这一路可没少立功,按理说功过相抵也能保命,我知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只要表现出不忠,其他的便都看不见了!但是这事儿也要一分为二的看,何为不忠?谋反了才叫不忠?你这要求也太低了,陛下对朝中大臣自然是有要求的,凡是离要求差一大截子的都叫不忠!他们甚至比俞世安还可恨,你细品!更何况,你怎能让世人知晓枢密院的副指挥使都被人利用了?这么大的官若是有问题,是不是你的责任?”
“俞世安给了你什么好处?”
“陪我出生入死算吗?他爱兵如子算吗?他嫉恶如仇算吗?他是个好父亲算吗?”
“我若是非要了他的命呢?”
“那我只能劫狱了。”
“大好前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