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接二连三的都死了,但死因并非毒杀,死者身上也无伤,死前不是跑肚拉稀就是高热不退,等英娘几个兄弟都死干净了,又轮到那几位嫂嫂和侄子侄女,你说这般死法,百姓间会如何传?”
“英娘家的客栈后来如何了?”吴晨问。
“听旁边的商户说,后来有人出了极少的银钱,从英娘的三嫂手中将客栈买去了。”
“这是你问出来了的?”
尚恭点头说:
“我想着一家子都是因病亡故,太过巧合,便想着会不会是有人惦记上那家客栈了?在京都,客栈还是比较赚钱的,便问了问,那商人买下客栈,经营不善,没两年便不做了,却想卖个高价,到如今还没有出手,想来十年前的命案到如今依旧有不少人记得。”
“你还问出了什么?”
“问了问街坊邻里,这家人可有仇家?老邻居们都说这家人平日里迎来送往的,最会表面功夫,没听说得罪过谁,或者跟谁有仇……”
“你为何会想到仇怨上来?”
“郝奎的老家是西边的康水县,距离京都差不多千里,我看了郝奎的笔录,他瞒着邹氏差不多二十年了,也就是说在英娘之前他也养了别的女子,倒是没说娶,后来这些女子在英娘来之前都被郝奎发卖了,二十年都瞒住了,邹氏怎会突然知晓,且不远千里赶赴过来,还是趁着郝奎不在京都的时候,必是有人通风报信,可邹氏的笔录中却说是郝奎当年回家的时候,酒后失言,她才得知京都中郝奎另有一房夫人,这才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