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摇头说:“没说让我们查这些,我只记得当时抓了郝奎,郝奎是一个人来找杨府尹说情的,直接便被抓了,未见小厮随从。”
吴晨点点头又问:“邹氏长得粗壮,她带来的人可也是如她一般,又凶又壮?”
周大和吕三都歪头想了想,周大先说道:
“不是,我记得当时抓起来两个丫鬟两个粗使婆子,还有几名随从,那几名随从说是尊了主母命,捉住英娘,打了几板子,英娘便没气儿了,主母又命他们赶紧去后花园挖坑埋了尸体,我记得当时我们几个私下还调侃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当家主母出远门,竟是没带一个年轻些的随从,都是些跟主母差不多年纪的,我们就说可能是长路漫漫有话说。”
“你们当时有这个想法,却没有对外人说起过?”
二人摇头。
吕三又说:
“后来杨府尹觉得此案与那丫鬟婆子无关,便放了她们,让她们自行回康水县郝家,她们走出去没多远,有个婆子转身跑回我们面前,哭着磕头要些回家的盘缠,我们几个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银钱,当时有人出主意让粗使婆子去劝说那两个丫鬟卖了头上的配饰和身上的衣裙,换成粗布的,也能卖些银钱,路上再找富户要些吃食,一路也能回到康水县。”
吴晨紧跟着问:“丫鬟与粗使婆子穿戴都是好料子的衣裙,身上头上的配饰是金银?”
周大忙说:
“大户人家主母的贴身丫鬟自然体面些,穿戴都不是小户家的小娘子能比的了的,自然能卖些银钱,那粗使婆子身上倒是没什么能卖的。”
尚恭此时再看向吴晨的眼神,已经与之前又不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