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恭急急的问。
吴晨耸了耸肩说:“看样子也就老刘头能开,其他人开不得,或者说老刘头死的突然,没来得及将开门的方法告诉儿子……”
“那刘家人为何会接二连三的死?”
“石门一侧有缝隙,就是那种小蛇能钻出来的缝隙,我推断下去的人是被守在那里的小蛇咬过,可仵作曾做过尸检,说他们身上没伤……我刚才将你们撒下去的药粉带到石门处,塞在缝隙中一些,以防万一吧。”
宋固皱眉问道:“这么看,他们在旁边修地道是为了想蛇引去另一方?”
吴晨指了指刘家大郎的屋子说:“咱们进去说,将炭盆热茶挪过来……”
“就这些小事用你操心?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竟还有心思吩咐这些琐事!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将端来炭盆热茶了?”邢云抱怨完,直接进了屋。
吴晨笑了笑说:“习惯了,有尚府尹在,确实无需我想这些。”
高二忙说:“没有尚府尹在,你也不用想这些,我们还能让你冻着?”
几人笑呵呵的进了屋子。
屋里到处是尘土,邢云嫌弃的站在一旁不肯坐,吴晨倒是无所谓,坐到椅子上说:“比起在荒山野岭,有椅子坐就不错了。”
邢云依旧双臂环抱不肯坐。
很快有衙役端着炭盆,热茶进了屋子,几个人除了邢云,都围坐在炭盆旁,吴晨突然开口问:“一个石门怎会阻住他们十年?”
宋固也说:
“按理说,他们既然能设下这么大的局,又找到地方了,千难万难也不该等了十年,要么早就得手了,要么知道做不到便罢手了,怎会连着十年还在坚持?”
尚恭问:“有没有可能原本他们已经放弃了,这次知道吴副使要重查此案,便想了个办法……说不通,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