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最重要的事,便是去二哥家看看,看完了,安置妥当了,我心里才能踏实。”
“可只这两个时辰,你怕是就失了先机!”李恒怒斥道。
“先机?”吴晨嘲讽的哼了一声说:“他们比咱们早了十年布局,结果又如何?洗墨现在在我手腕上,谁都拿不走,你觉得他们还能如何继续?”
李恒张着嘴,扭头看了眼邢云,邢云忙说:“那些人直奔吴晨手腕而去……利刃无用。”
吴晨摆了摆手说:“现在不是讨论什么东西能斩断我的手腕,而是这事儿只有你们二人知道,他们怎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你与邢云说的时候,身旁无人吗?”
“有,但都没有送消息的机会,也不会这么做。”吴晨抬头开始大量殿中的布置。
李恒摆了摆手,邢云闪身不见了。
“你觉得是我这文德殿中有什么蹊跷?”李恒坐到临近吴晨的椅子上问。
“不然呢?”吴晨起身开始四处查看。
“你就没想过……这就是我安排的?”李恒眯着眼睛问。
“你暂时不会这么冲动,怎么也要等确定我不会交出洗墨之后,你再想法子动手,但你知道我,任何要挟都不好用,我属于是顺毛驴,吃软不吃硬。”
“可你的命门早便摆在那了,你身边的人出事,你不会袖手旁观。”
吴晨转身看向李恒说:
“正因为他们对我重要,所以若是我急了,便什么都不会顾忌,想用他们威胁我,先做好自己能全身而退的准备,不然,会死得很惨!”
李恒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咳了几声才说:“我知道你的脾气有何用?那些人如何知晓?你与其让他们试过才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