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下,语气缓和了不少,说:
“你刚才说洗墨在我身上必定会引来无数灾祸,同理,你的皇宫未必就安全,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安全,你是想日日没别的事,只专心守着洗墨,兴国的强盛便会自己走来?”
“我……”
“先不说现在洗墨已经与我合二为一,我无法将它取下来,即便能取下来,我也不会交给你,你不仅护不住,还会扰得朝堂、后宫不得安宁,在我身上对你来说,只有好处。”
李恒喘着粗气,慢慢坐下,可他仍是心有不甘,在吴晨身上和在李家手中怎会一样?
“你不用算计,不是你拿不走,而是谁都拿不走!即便是我死了,洗墨也会跟着我一起离开,你说你何苦执着?洗墨在我身上,我在为你办差,算来算去跟在你手中没有区别,还省去了你安保的压力,可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就此不动,或许我还需要些时间找到他们,他们若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我,我很快便能知道他们是谁,这些人比李忆可怕。”
李恒深吸了一口气。
吴晨再接再厉:
“你别心有不甘,老话说香车配美人,宝剑配英雄,你拿到洗墨除了彰显皇家威严之外,再无别的好处,在我身上便不一样了,至少洗墨不会闲着,实用多了。”
“先祖有遗言……”李恒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