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恒也露出惊讶之色,文德殿在皇宫西面,养心堂在皇宫东面,中间隔着数座大殿,吴晨耳力惊人周围的人都知道,能听到这么远……
“若是皇宫中有人跟我差不多,根本无需暗室。”
“你怎知定是宫中人所为?你身边那些人即便没时间报信,或许有别的法子将消息传出……”
“我知道要重查此案是在陈忠行刑之后,而刘家人的尸骨正是在这一日被人挖走,他们先于我知道你会重查此案,这种消息你怎会到处讲?我在刘宅做过什么,我的人都知道,只邢云不能随时回宫禀报,换句话说,洗墨出来你比我的人知道的晚,若是我身边的人有问题,洗墨或许到不了我手上。”
李恒愣了一愣,而后皱了皱眉,低头沉思起来。
吴晨又说:
“这个人不仅能知道你的心思,还对我十分了解,十年前可掌控京都府尹杨昆,连陈忠都肯卖他几分面子,你说,符合这几条的会是谁?”
李恒抬头看向吴晨说:“你不要以为是太后,她不过是疯癫了些,但不至于染指朝政。”
“若不是朝政呢?谁说想得到洗墨的人便是对你那龙椅有兴趣的?”
李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太后没这种脑子。”
吴晨站起身说:
“宫中谁有像我这样的本事,想来只有你有机会知道,既然这个人能藏在宫中,极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说实话,藏在宫中很多事不方便做。”
李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