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十多年前先太子没有死透,但是也没有法子像正常人一样活在世人面前,才会这般想要洗墨,有了洗墨他就能站到人前,而不是说他没能力让官家让位,所以他才没有跟李忆搅在一起,但若是逼急眼了,破罐子破摔,官家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邢云张了张嘴,忍住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吴晨看向太后问:“官家是你亲生的吗?”
太后捋了捋散落下来的头发,挣扎着站起身说:“自然是的。”
“没看出来,都说母慈子孝,在你们娘俩身上可是一点看不出来。”
“不是我亲生的,我会想尽法子让他继位?”太后扭动着腰身坐到一旁的圆墩上。
吴晨皱眉看着太后的动作,那晚初见太后,太后也是这般扭动着腰身走路,可刚才不是。
“你理应有些本事,但为何毫无还手之力?”吴晨眯着眼睛问。
太后面色阴沉,没有吭声。
“官家将你的邪术命人收了?只剩下制作怨魂的本事?你做怨魂的目的是什么?”
太后哼了一声说:
“别看你们现在是将我妹妹困住了,但你们不知道她的本事,她总有一日会来找我,不找些鬼魂护着我,我到时如何保命?”
吴晨挑了挑眉,他迅速找到重点,怨魂怎会护她?他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探着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太后,一个大胆的推断在脑子里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