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参与了现下还说不好,当时陈忠是直接与李慎的人联系的,并非听命于太后,陈忠是没长毛的猴,他想的是报复你,李慎身子骨应是需要洗墨才能有所改善,他不会一头扎进去,所以他选择了李忆,对李慎只是顺水人情。”
李恒坐在那里面色阴沉,他将吴晨说的话捋了捋,才开口问道:
“即便知道李慎与双溪寨有牵扯,又怎能断定他现下就在双溪寨?”
吴晨挑了挑眉说:“李慎但凡有一点人模样,他都不会让你稳稳当当在龙椅上坐到今日,说句你最想听的话,我推断李慎也就是吊着一口气,而能让李慎这么多年始终吊着一口气的……”
李恒深吸一口气。
“我之前还说他若是能站到人前如何如何,现在想想,李忆手中有遗诏,写了什么你最清楚,你娘能瞒住一时,未必能瞒到先帝闭眼,我觉着先帝应是知道些什么,有所担心才留下的遗诏,李慎手下能人很多,想要得到这份遗诏,应是不难,就算是与李忆联手也未尝不可,先将你扳倒,他们叔侄俩再争高下,可李慎明知道李忆做了什么,有陈忠在,李慎必然可以知道,但是李慎没动,他手下这么执着的想要得到洗墨,不理其他,可见洗墨对李慎的重要,重要到救命的地步,也就是说李慎目前或许也在生死之间,且更偏与死!”
李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觉得当年从陵寝中将李慎救走的便是双溪寨的人,他们一直将李慎养在双溪寨,可他们有我,为何还要救李慎?”
“你手中那把金边扇子,是你外祖留给你的对吧?”
李恒点头。